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qǐ )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zhè )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shòu )。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shuì )着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lái )。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shí )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tài )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shí )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tiān )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jiù )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因(yīn )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gǎn )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jiān )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qǐ )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róng )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hěn )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jiào )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hé )满意的。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nǐ )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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