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le )北京以后我打(dǎ )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quán )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其(qí )实离开上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biàn )态。
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我(wǒ )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老枪此时说出了(le )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xiǎng )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gài )。答案是:他(tā )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de )。
那男的钻上(shàng )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xú )徐而来,也表(biǎo )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忘不了一(yī )起跨入车厢的(de )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rán )后,大家一言(yán )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de )感觉仿佛使我(wǒ )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de )沉默。
这天晚(wǎn )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le )前台我发现这(zhè )是一个五星级(jí )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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