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huàn )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lái ),脸和手却依然像之(zhī )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只是(shì )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nián ),再加上这几年一直(zhí )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zhuāng )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chū )神?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厘轻轻点(diǎn )了点头,又和霍祁然(rán )交换了一下眼神,换(huàn )鞋出了门。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jīng )长期没什么表情,听(tīng )到这句话,脸上的神(shén )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zhī )不知道,哥哥留下了(le )一个孩子?
景厘手上(shàng )的动作微微一顿,随(suí )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hé )爸爸生活在一起,对(duì )我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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