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de )位置看(kàn )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huì )是故意的吧?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dān )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téng )?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chéng )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duō )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huí )去见叔叔,好不好?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wǒ )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tā )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jiù )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jiān ),简单(dān )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闻言(yán ),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kè )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yī )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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