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shùn )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hěn )快又回过头来,继(jì )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nǐ )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nà )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gè )人就笑了,这大年(nián )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le )?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ér )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yuàn )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wén )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le )拍自己的额头,道(dào ):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tóu )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bà )爸说,好不好?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dé )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我要(yào )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róng )隽说,我发誓,我(wǒ )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fàng )心。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zài )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lái )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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