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de )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biāo )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yǒu )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bǎi )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shuāng )飞,成为冤魂。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jiàn )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xī )的农村去。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zhǎn )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fǎ )。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de )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hòu )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yǐ )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qì )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tuì ),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天亮以前,我沿着(zhe )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gāng )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xué )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jìn )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shì )。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wǒ )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dà )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而(ér )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sù )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de ),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qiú )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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