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zhe )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nǐ ),闻着你的味道,可(kě )能就没那么疼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kě )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suǒ )以,我觉得自己从商(shāng )比从政合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hǎo )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dé )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tiān )晚上在这里睡,等明(míng )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原本热闹喧(xuān )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jīng )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恒一走(zǒu ),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xī )就想走。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乔唯一看了一眼(yǎn )他的脸色,也不知道(dào )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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