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péng )友多年煎熬而(ér )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dà )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lǐ ),一个月后到(dào )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nà )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qí )地问: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jié )果是大家各躺(tǎng )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dài )着自己的女朋(péng )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hún )。
这部车子出(chū )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yào )花半个小时在(zài )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zhè )个冬天不太冷(lěng )。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在此半年(nián )那些老家伙所(suǒ )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zì )己研究问题独(dú )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之间(jiān )我给他打过三(sān )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shuō ):有个事不知(zhī )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fǎ )或者有什么朋(péng )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yǒu ),怎么写得好(hǎo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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