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yàn )外套衣角, 垂(chuí )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dù )刚刚好,不(bú )烫嘴,想到(dào )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hěn )不错的。
小(xiǎo )时候有段时(shí )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nián ),后来这阵(zhèn )风过去,叫(jiào )的人也少了。
景宝在场,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她只是(shì )能感觉到景(jǐng )宝跟其他小(xiǎo )朋友的不一样。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qù ),重复道:这里太近了(le ),看不出来(lái ),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què )认镜片擦干(gàn )净之后,这(zhè )才满意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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