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dào )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le )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dāo ),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谢谢叔(shū )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tā ),今天真的很高兴。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wèi )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yòu )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yàn )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dì )跑。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de )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jiǎn )一个手(shǒu )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一边为(wéi )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zhōu )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霍祁然听了(le ),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zài )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de )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lā )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cù )她赶紧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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