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shí )么表情(qíng ),听到(dào )这句话(huà ),脸上(shàng )的神情(qíng )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zhí )陪在爸(bà )爸身边(biān ),一直(zhí )——
景(jǐng )厘轻敲(qiāo )门的手(shǒu )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虽然(rán )给景彦(yàn )庭看病(bìng )的这位(wèi )医生已(yǐ )经算是(shì )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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