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xiǎng )要他去淮市一段(duàn )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原本有很多(duō )问题可以问,可是她(tā )一个都没有问。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dòng )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zǐ ),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ne )看得这么出神?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kāi )她,又一次扭头冲上(shàng )了楼。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zǒu )就走的事。而霍祁然(rán )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háng ),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wǒ )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shì )试试?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cóng )小到大,爸爸说的话(huà ),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dé ),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shì )很想我,很想听听我(wǒ )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dìng )会陪着爸爸,从今往(wǎng )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shēng ),爸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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