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màn )地持续(xù )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hěn )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méi )有问什(shí )么。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蓦地从(cóng )霍祁然(rán )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qíng )地哭出(chū )声来——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wǒ )女儿。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尽管景(jǐng )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这(zhè )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jiē )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霍(huò )祁然站(zhàn )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dào ):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bī )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bèi )自己的(de )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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