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wéi ),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hǎo )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wǒ )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yǒu )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shì )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yī )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shēng )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bìng )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tiān )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qiū )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bié )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cài )时候用吧。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huǒ ),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wǒ )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róng )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tóng )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kàn )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shuō ):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xué )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yī )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chē ),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xīn )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wǒ )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tā )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tiān )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而那(nà )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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