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shì )说(shuō )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pà )也(yě )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早年间(jiān ),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bǎi )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原本今年我就(jiù )不(bú )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dǎo )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wǒ )哪里放心?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zài )我(wǒ )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péi )养(yǎng )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bú )守(shǒu )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lùn )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dān )心(xīn )。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一路上景彦庭(tíng )都(dōu )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yě )没有问什么。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shī )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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