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转头看向她(tā ),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zhù )地老泪纵横,伸出不(bú )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xiǎo )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qīng )楚楚。就像这次,我(wǒ )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nà )两个电话我知道,爸(bà )爸一定是很想我,很(hěn )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huì )陪着爸爸,从今往后(hòu ),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lái )到了这间小公寓。
爸(bà )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yào )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nǚ )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me )问题,我们都一起面(miàn )对,好不好?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yīn )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tóu ),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wè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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