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见一个(gè )地方(fāng )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biàn )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在(zài )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huà )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huà )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huà )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de )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lù )出无(wú )耻模样。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lěng )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zuò )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jīng )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xī )的精(jīng )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shǒu )也很(hěn )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bú )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jīng )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rú )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shì )界上(shàng )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dōng )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shì )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bǎi )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chuāng )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wǒ )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de )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le )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zǐ ),被(bèi )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chē ),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jiàn )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hǎi )飞了(le )。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zǐ ),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lǐ )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de )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shàng )去武(wǔ )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wǒ )没有钱为止。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yīn )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高(gāo )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xià )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lái )。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me )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shì )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yī )段时(shí )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cǐ )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men )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bú )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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