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guāng )悲悯,一言不发。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le )一声,景厘才恍然(rán )回神,一边缓慢地(dì )收回手机,一边抬(tái )头看向他。
景厘似(sì )乎立刻就欢喜起来(lái ),说:爸爸,我来(lái )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当着景厘(lí )和霍祁然的面,他(tā )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zuò )这些检查,就是为(wéi )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huò )祁然通话时的模样(yàng ),脸上神情始终如(r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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