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yī )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xué )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néng )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jiàn )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shì )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dà )。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wú )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néng )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suǒ )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yào )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chāo )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zhè )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zū )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yǒu )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gāng )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jié )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zhè )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gǎng )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jīng )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ā )?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hòu ),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shì )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gè )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jì )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le ),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bié )给人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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