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kāi )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bú )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zhī )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běn )就没什(shí )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bào )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yī )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de )那一大袋子药。
从最后一家医院(yuàn )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wēi )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jiān )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jiù )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le )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yī )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lǐ )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lí )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huí )了肚子里。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shū )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yuè )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de )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吃过午饭,景(jǐng )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xiū )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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