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bú )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至少在(zài )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gè )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de )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哪知(zhī )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zhe )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me )疼了。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sān )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nán )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这一(yī )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yòu )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shí )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nà )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xiū )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bú )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谁要(yào )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ā )?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ràng )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fàng )心吗你?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de )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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