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qù ),因为不得(dé )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dòng )的时候,几(jǐ )个校警跑过(guò )来说根据学(xué )校的最新规(guī )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yàng )赶路,争取(qǔ )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běn )领安然坐上(shàng )此车的估计(jì )只剩下纺织(zhī )厂女工了。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yǒu )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fèn ),不同于现(xiàn )在,如果现(xiàn )在有人送我(wǒ )一辆通用别(bié )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yī )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shǔ )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bēn )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yóu )的感觉仿佛(fó )使我又重新(xīn )回到了游戏(xì )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lún )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rén )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yīn )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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