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xiān )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告诉她,或(huò )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jué )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rán )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le ),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men )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yè )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shì )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bú )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shōu )入不菲哦。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霍祁然(rán )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shì )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xiào )容。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tā ),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lián )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一(yī )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qián )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shí )么也没有问什么。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yǐ ),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zòng )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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