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kě )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nà )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rèn )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shuì ),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老夏目送此人打(dǎ )车离去后,骑上车很(hěn )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hái )是打车回去吧。
而老(lǎo )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duō )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měi )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shí )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yīn )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yǒu )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qián )迈进了一大步。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yù )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chuān )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rèn )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xiē ),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niáng )。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yòu )就地放弃。
后来大年(nián )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dé )也不快,但是有一个(gè )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shí )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shàng )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biān )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qiú )的时候,激动得发誓(shì )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tā )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lì )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mén )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máng )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de )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kāi )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zàn )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yóu )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lǎo )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zhèng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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