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suí )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duō )说什么。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le )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zài )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又往(wǎng )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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