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bì )着眼睛,面无表情(qíng )地开口道(dào )。
容隽连(lián )忙一低头(tóu )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xiǎo )时后,容(róng )隽就将乔(qiáo )唯一抵在(zài )离家的电(diàn )梯里,狠(hěn )狠亲了个够本。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rú )蒙大赦一(yī )般开心,再被她瞪(dèng )还是开心(xīn ),抓着她(tā )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jǐ )个陌生人(rén ),有在忙(máng )着跟医生(shēng )咨询容隽(jun4 )的伤情的(de ),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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