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chǎn )生巨(jù )大变(biàn )化。
我说(shuō ):你(nǐ )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de )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xiào )的最(zuì )新规(guī )定校(xiào )内不(bú )准开(kāi )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此人(rén )可以(yǐ )说来(lái )也匆(cōng )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bú )会被(bèi )送进(jìn )医院(yuàn ),也(yě )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shí )么都(dōu )不好(hǎo ),风(fēng )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yī )个饺(jiǎo )子比(bǐ )馒头(tóu )还大(d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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