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这才又轻轻笑(xiào )了笑,那先吃饭吧(ba ),爸爸,吃过饭你休(xiū )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tóng )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dào )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de )坦白,景厘的心跳(tiào )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zhì )了片刻。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tiān )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shí )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她哭得不能自(zì )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děng )到她的话说完,景(jǐng )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tuì )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shàng ),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chóng )复:不该你不该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zài )听到她叫我爸爸,已(yǐ )经足够了
又静默许(xǔ )久之后,景彦庭终于(yú )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shàng )了一艘游轮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móu ),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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