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jìng )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bèi )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móu )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shēng )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zhǎng ),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ràng )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她不由(yóu )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yí )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de )啊?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dān )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jī )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jiù )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因为乔唯一的性(xìng )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yǒu )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jiān ),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bú )需要顾忌什么。
吹风机嘈(cáo )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xiǎng )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qù )了卫生间。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duì )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shí )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míng )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huí )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qīng )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néng )康复了。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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