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lì )。我(wǒ )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bú )中(zhōng )用(yòng )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xià )来(lái ),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xià )去(qù )了(le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zhè )么(me )出(chū )神?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dìng )关(guān )系(xì )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谢谢叔叔。霍(huò )祁(qí )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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