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jǐng )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hé )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jiù )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de )、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霍祁然原(yuán )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yù )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le )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de )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méi )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xuǎn )。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tā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hū )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wǒ )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mā ),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gěi )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景(jǐng )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lí )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zhè )些年去哪里了吧?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yī )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de )不容乐观。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yǒu )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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