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yī )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kàn )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yī )点点。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dōu )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le )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霍祁然已经将(jiāng )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tā )安心的笑容。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tuō )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jiā )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jǐng )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lóu )研究一下。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zhāng )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yī )点。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xiē )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jiàn )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cì ),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gěi )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de )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bà )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bà )爸。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tíng )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tuì )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zhǎng )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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