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shuì )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chū )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dào )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men )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又在(zài )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tā )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wán )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róng )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shí )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yī )眼。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yǐ )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duì )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zhe )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bàn )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kě )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nà )么疼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kǎo )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chǎo )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tiān )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hǎo )不好?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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