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de )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mén )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huí )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méi )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rán )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kāi )间房暂住几天,又怕(pà )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xué )家里借住。
乔唯一忍不住拧(nǐng )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yǐ ),你什么时候跟我去(qù )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lái ),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zǐ ),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jiāng )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bān )走仕途吗?
她不由得(dé )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dé )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shěn )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shēng )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liǎn )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sī )说我无情无义?乔唯(wéi )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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