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kàn )了(le )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她(tā )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kāi )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jīn )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péi )养(yǎng )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nín )放心。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de )。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ne ),能把你怎么样?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jun4 )说(shuō ),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le )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shǒu )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jiǎ ),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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