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shēng )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yǒu )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cāo )控(kòng )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bú )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hái )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wǒ )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qù ),到上海找你。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gǎi )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bù )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xià )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chē )啊(ā )?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yī )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kuàng )。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wài )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qián ),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dào )后(hòu )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shàng )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而我为(wéi )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这样的生(shēng )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xìng )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gè )月(yuè ),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bǎi )九(jiǔ )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chē )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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