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chī )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chá ),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xiāo ),接着睡觉。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de )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wéi )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fǎ )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zài )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bú )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jī )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lù )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dàn )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gè )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bú )超过一百二十。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de )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sān )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cháng )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lòu )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huǒ )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xī ),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hǎo ),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qiū )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yú )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mǎi )菜时候用吧。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gāng )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chē )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píng )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le )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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