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来的碳(tàn )素尾鼓上,这(zhè )样车发动起来(lái )让人热血沸腾(téng ),一加速便是(shì )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māo )叫春之时就是(shì )我伤感之时。
还有一个家伙(huǒ )近视,没看见(jiàn )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不过最最让人(rén )觉得厉害的是(shì ),在那里很多(duō )中国人都是用(yòng )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xiàn )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zhōng )有一首被大家(jiā )传为美谈,诗(shī )的具体内容是(shì ):
自从认识那(nà )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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