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shì ),是继续给景彦(yàn )庭剪没有剪完的(de )指甲。
看着带着(zhe )一个小行李箱的(de )霍祁然,她也不(bú )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lí )一盒一盒翻出来(lái )看,说明书上的(de )每一个字她都仔(zǎi )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hé )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等到景(jǐng )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只是剪着剪着(zhe ),她脑海中又一(yī )次浮现出了先前(qián )在小旅馆看到的(de )那一大袋子药。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gāi )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也是,我都激动得昏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jiù )让她妈妈带她回(huí )国来,你就能见(jiàn )到你的亲孙女啦(lā )!
景厘也没有多(duō )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zǐ )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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