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fáng )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恒蓦地一僵,再(zài )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shàng )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fǎ )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yě )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zhì )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dīng )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hòu )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jiǎ ),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说(shuō )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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