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yě )不知睡了多久(jiǔ ),正朦朦胧胧(lóng )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sān )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bú )是说自己是桐(tóng )城人吗?怎么(me )你外公的司机(jī )在淮市?你外(wài )公是淮市人吗?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róng )恒刚好来了在(zài )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kāi )口问什么,便(biàn )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mā )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shàng )美美地睡了整(zhěng )晚。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hǎo )意思说得出口(kǒu )呢。
然而站在(zài )她身后的容隽(jun4 )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乖巧地(dì )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shì )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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