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shí )么,只能由他。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yě )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nán )过,也可以平静地接(jiē )受这一事实。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bà )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bà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她很想(xiǎng )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jīng ),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