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wǒ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zhī )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yì )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rú )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sēn )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mǔ )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le )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lǐ )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lái )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qián )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sān )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jǐn )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到(dào )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gōng )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dì )放弃。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chē )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xiàn )。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mǎ )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pèng )我的车?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róng )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dé )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zhì )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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