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迅(xùn )速奠定了他在(zài )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yòu )没控制好,起(qǐ )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rén )的时候都能表(biǎo )演翘头,技术(shù )果然了得。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méi )撑好车子倒了(le )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jǐ )个校警跑过来(lái )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一凡在(zài )那看得两眼发(fā )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
不过(guò )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liàn )英文的话你和(hé )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què )是天下的奇观(guān ),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shì )说明台湾人见(jiàn )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de )。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hái )有部分是很好(hǎo )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cǎi )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suàn )是写剧本的吧。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shì )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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