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mǒu )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qǐ )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对他们说的东西都不是很在意,摇了(le )摇头,若有所思地说:别人怎么说我不要紧,我就是担心这些流言这么传下去,要是被老师知道了,直接让我请家长可(kě )就麻烦了。
你用小鱼干哄哄它,它一会儿就(jiù )跳下来了。孟行悠笑着说。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知道啊,干嘛?
孟行悠(yōu )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孟行悠撑着(zhe )头,饶有意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句(jù )话:你听说过施翘吗?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biǎo )姐那个。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yī )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结束一把游戏,孟行悠抱着试试的心思,给迟砚发过一条信息。
迟砚没有劝(quàn )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怎么琢(zhuó )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de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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