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jun4 )闻言,长长地叹(tàn )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kè )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zì )生自灭好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lǐ )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tā )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gěi )你买。
关于这一(yī )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tā )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dé )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duì )不起。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chú )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yòu )躺回床上的容隽(jun4 )。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jì ),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qīn )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lái ),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乔唯一忍不住拧(nǐng )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biān ),道:我家没有(yǒu )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jiàn )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yí )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shěn )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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