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fáng )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jiē )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rì )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bú )住地找上了门。
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le )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zǐ )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jǐ )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hòu ),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dé )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yī )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lái )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陆沅听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眼,没有回答。
陆与川(chuān )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fáng )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jiù )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duō )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men )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jiù )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dào )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men )担心的——
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眼神比(bǐ )她还要茫然。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yǔ )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duì )。
陆沅没想到他会激动成这样,花园里来往的行人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她僵着身(shēn )子,红着脸用左手一个劲地推他。
陆沅(yuán )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le )起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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