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shì )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bú )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néng )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以后每年我都(dōu )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běn )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guāng ),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fā )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shàng )。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lái )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至于老(lǎo )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zuò )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yǒu )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dì )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yǐ )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jiāng )。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shì )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xí )了(le )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dào )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néng )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yuè )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yǐ )经(jīng )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wǒ )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gè )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yuè )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yì )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jiàn )过(guò )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shì )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nián )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wéi )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zhí )著(zhe ),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gè )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jìng )或者飞驰。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shuō ),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cì )表(biǎo )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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