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yī )天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shí )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xué )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bīng )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shí )候,我们感觉到外面(miàn )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chū )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huí )来继续回被窝睡觉(jiào )。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rán )后可以乘机揩油。尤(yóu )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qīn )的家伙,一到早上居(jū )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shān )上跳下去,此时那帮(bāng )男的色相大露,假(jiǎ )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qiān )五百块钱,觉得飙车(chē )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yǔ )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yóu )是可耻的,在一个范(fàn )围内我们似乎无比(bǐ )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yǒu )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bàn )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děng )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tā )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老夏激动得(dé )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biàn )得美好起来。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de )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chí )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sāng )塔那。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dé )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yàng )子。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yǔ ),偶然几滴都让我们(men )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suī )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xīn ),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wài ),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dào )它像见到兄弟,自言(yán )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chē )什么价钱?
过完整个春(chūn )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wǔ )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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