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jiù )坐到了他身边,一手(shǒu )托着他的手指,一手(shǒu )拿着指甲刀,一点一(yī )点、仔细地为他剪起(qǐ )了指甲。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zhāng )脸实在是太黑了,黑(hēi )得有些吓人。
虽然景(jǐng )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tóu )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yǐ )经有了心理准备,可(kě )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tíng )问。
景厘似乎立刻就(jiù )欢喜起来,说:爸爸(bà ),我来帮你剪吧,我(wǒ )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jiǎ )都是你给我剪的,现(xiàn )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de )苍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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